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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找了,这是贯手。”
似乎是发现了乔东的疑惑,名为山口玄钢的日本人主动给出了答案。
聚掌成刀,是为手刀,用来突刺就被称为贯手,将这种攻击方式称之为空手道最具代表性的攻击方式也不为过。
更多的空手道修行者习惯用拳,握紧的拳头比起手刀要更为结实,进行打击的时候也不会出现手指折断的状况——然而极真空手道的修行者都记得,他们这一门的开创者大山培达,最有名的却是手刀。
可以使用手刀斩断酒瓶,甚至可以在和公牛搏斗的时候切下牛角,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的原理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,只是大多数人却无论如何都办不到大山培达的地步。
只因为,想要做到那样,需要的不止是学习如何用手刀去劈斩刺击,还需要一双能承载住这份暴力的双手。
这是一条极为艰难的道路,很少有人会去做这种受累不讨好的练习——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用手刀劈斩数不清的青瓦和木板,用贯手穿刺一根又一根的草席立柱,手掌会流血,手指也会因为用力过猛而折断,数不尽的青肿,数不尽的血泪,一切的艰苦之后,才能获得这一双可以进行穿刺和砍劈的手掌。
需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精力才能做到,那为什么不干脆买把刀呢?
抱着这样的想法,很多人干脆放弃了这条道路,毕竟现在是个讲求性价比的时代,而手刀和贯手的修行,性价比实在是太低了。
但这个世界上,还有少数,固执的人。
山口玄钢,便是其中之一。
十五岁开始修行空手道,二十五年如一日,山口玄钢的手刀和贯手早已炉火纯青,甚至可以像当年的大山培达一样,赤手劈开酒瓶和牛角。
更何况,仅仅只是一层羽绒服。
这并不是能在弟子们面前显露出来的东西,至少不能在弟子面前用贯手去刺人,那场面实在是过于血腥,只会将弟子们引入歧途。
只有在无人知晓的午夜,才是拳刃出鞘的时刻。
“既然你是朴永烈的朋友,那你就替他见识见识,真正的空手道吧。”
“什……”
嗤——
没等乔东开口,手刀已经再次刺中了他的肋间,剧烈的痛苦甚至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子。
“这么大的靶子,比起草席卷可好打多了……”
看着捂着肚子痛苦倒地的乔东,山口玄钢摇了摇头。
胜负已分。
他承认朴永烈找来的这个助拳确实很强壮,甚至硬吃他的正拳都能和没事人一样,但面对着足够“锋锐”的贯手,贯穿的力道终究还是打透了这个肌肉男的防御。
“你在地上躺一会吧,就当我没来过。”
整了整衣服,山口玄钢准备离开了。
既然朴永烈没有来,那他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吹冷风的意义了。大冷天穿着单衣跑出来,他都要冻感冒了。
但在山口玄钢抬脚要走的时候,他的脚,意外的没有抬起来。
一只大手,正攥在山口玄钢的脚腕上。
“当你……没来过?”
有声音在山口玄钢的背后响起了。
“你在……看不起我吗!转过来!”
伴随着怒喝声,有巨大的阴影从背后洒下,山口玄钢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中。
出乎山口玄钢的意料,对手爬起来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了太多。
只因为那肉体实在太过健壮。
预判有失误!那并不是一击就会被打倒的对手!
“你……”
尚未转身,山口玄钢已经矮下了身子,早有准备的的贯手也率先刺向了身后。
那是来自背后的敌人,他又怎么可能放任对方偷袭自己——即使不用眼睛看,他也能判断出对方身体的位置,这是必中的一击,贯穿性的贯手根本不是什么羽绒服能挡得下……
“噗哧——”
那并不是衣服被划开的声音。
而是手指刺入血肉的声响。
不知什么时候,重新站起来的乔东已经脱掉了那身羽绒服,甚至连工作装的上衣都撕开扔到一边,露出那一身铠甲般的强壮肌肉。
铠甲般的肌肉终究不是铠甲,山口玄钢的贯手还是刺入了他的胸肌。
这很痛。
但乔东却咬紧了牙关,双眼中满是热血和癫狂。
“不就是疼吗……”<